“爆米花唻,爆米花”,30多年的记忆在看到路边爆米花的两位老人后开始复苏,偌大的铁丝网兜,一个大箩筐,几个蛇皮袋子,一个小时候不知道怎么解释叫什么的黑色的摇锅,放入少于米粒后,我们眼巴巴的看着排着长长队伍的盛着玉米、大米、豌豆不一的锅碗瓢盆,期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锅,眼看着爆米花师父的手转来转去的摇着铁架子手柄,我们使劲闻着米花的香味,然后使劲咽着口水。
七十年代初,大西北的农村,孩子们根本吃不上其他营养品,能看见饼干那简直是福气,走亲串户,记忆中的是黑糖、罐头,梁晓声的小说里的吃罐头的细节记忆尤深,吃完后,扬起头,举起瓶子对着张大的嘴巴滴很久很久,直到最后一滴汤汁滴完,才肯罢休。就是如此,爆米花几乎成了童年的最解馋最实惠的营养品。 时光已经到了2013年,在城市,几乎看不到这个传统的爆米花方式了,青年路,那两位爆米花的老人,让路人尤其是年轻人感动新鲜。每次路过,我最怕的是老人右手提着罐子,左手拿起那个铁网袋子,“砰”地一声响,米花就从锅里“爆”进了袋。这“砰”地一声响,想起童年的伙伴们用手捂着耳朵站得远远的,直到听到响声,闻到爆米花的香味后,便一窝蜂的迅速围过来。 时过境迁,爆米花的味道已经没有了那时的香甜,但心中珍藏的味道却越来越醇香! |
|